【光明书话】
别样风情 亦文亦画
——读冯骥才《文雄画杰》
《我知道怎样去爱:阿赫玛托娃诗选》是由伊沙和老G编译的,囊括了俄罗斯最富盛名的女诗人阿赫玛托娃几乎一生的诗歌精品。整本诗集由四个部分组成:第一卷是女诗人前期(1904-1925)的作品;第二卷是阿赫玛托娃中期(1927-
和冯骥才先生一样,对于作家的绘画和画家的文字我总是怀有偏爱。王维、苏轼、黄庭坚、唐寅、郑板桥、张大千、潘天寿、苏曼殊、沈从文、汪曾祺、张爱玲、凌叔华、丰子恺、歌德、雨果、纪伯伦、卡夫卡、普希金、果戈理、托尔斯泰、泰戈尔、罗丹、梵·高、毕莎罗……古今中外文学艺术史上,亦文亦画的作家和留下文字的画家能够拉出一长串的名单,较之于纯粹的作家或画家,茨维塔耶娃,他们的作品呈现出了别样的风致与情怀。,
和冯骥才先生一样,对于作家的绘画和画家的文字我总是怀有偏爱。王维、苏轼、黄庭坚、唐寅、郑板桥、张大千、潘天寿、苏曼殊、沈从文、汪曾祺、张爱玲、凌叔华、丰子恺、歌德、雨果、纪伯伦、卡夫卡、普希金、果戈理、托尔斯泰、泰戈尔、罗丹、梵·高、毕莎罗……古今中外文学艺术史上,亦文亦画的作家和留下文字的画家能够拉出一长串的名单,较之于纯粹的作家或画家,他们的作品呈现出了别样的风致与情怀。
阿赫玛托娃的这两部诗集以短诗见长,每篇都是平中见奇:常景见奇思,常物见奇意,常事见奇情,常语见奇趣。有初恋少女情怀的描写:我宠爱映在窗上的光,它笔直,纤细,浅淡。今天我从清早就缄默,而心――分成了两半。
书画同源,文学与绘画亦有着天然的关联,是艺术家表达内在自我相互补充、各有姿彩的两个不同的出口和途径,正如画家出身的冯骥才深感文字和绘画于他缺一不可,合在一起才是完整的自己,艺术家将旺盛的激情与能量挥洒于两种乃至多种艺术形式之间,在同一个艺术家身上表现出两种乃至多种卓然不群的艺术才华,获得两种乃至多种不同凡响的艺术造诣,在文学家和艺术家中屡见不鲜。
冯骥才送给冰心老人一幅小画,名为《大海》。选自《文雄画杰》
在《文雄画杰》一书中,亦文亦画的冯骥才记录与自己有交情往来的“文雄”,亦回忆因缘际会中与自己结识的“画杰”,更“用画家的眼睛看作家,用作家的心灵感知画家”,对兼写带画的艺术家保留了一份独特的偏爱。他以作家的情感和画家的笔触,从艺术家的性格、气质、命运、家庭、生活乃至习惯、嗜好种种细节与小节中去诠释其艺术的独特性,在文学和艺术之外,触摸到更深一层的人文品质和人文关怀。
冯骥才以与众不同的视角解读梵·高,怀着深切的悲悯解读罗丹与克洛岱尔、托尔斯泰和索菲亚,从人性的角度还原艺术和艺术家的生活与情感。他驱车深入阿尔,体会一个多世纪以前,初到此地的梵·高怀着怎样“空前的喜悦”领略到万物通透的、灿烂的、蓬勃的生命本质,驻足《奥维尔的教堂》《有杉树的道路》和《塞维尔的茅屋》前,感受艺术家彻底的自由和本真的自我,透过《向日葵》那“吸满阳光而茁壮开放的粗大花朵”,阿赫玛托娃,他看到内在的梵·高于绚烂中抵达极致。,
在罗丹的《吻》《情人的手》《晨曦》和克洛岱尔的《罗丹像》中,他看到澎湃的激情、燃烧的石头和跳脱了雕塑、超越了艺术的生命气息。在《沙恭达罗》和《永恒的偶像》中,他看到真挚的情爱和唏嘘的命运。他到艺术家的故居去感受和寻找,在那里,他看到“罗丹用泥土描述他抚摸过的美丽的肉体,以石膏再现那些炽烈乃至发狂的情感,用黝黑而发亮的铜张扬他勃发的雄性,并放纵石头去想象浪漫和情爱。这些雕塑是他爱情的记录,也是爱情的梦想。”艺术家的所爱终虽不幸地于疯人院中了却了自己的一生,但却借由艺术家的作品,永久地与艺术家的艺术熔化在了一起。这些作品,因着亘古的人性散发着不息的生命活力,“而真正伟大的艺术,都是作品加上他全部的生命”。
安娜·安德烈耶夫娜·阿赫玛托娃,苏联俄罗斯女诗人。“俄罗斯诗歌的月亮”。 。1889年6于23日生于敖德萨一知识分子家庭,父亲是俄海军舰队的机械工程师;母亲出身贵族,受过上层社会的传统教育。刚满11岁便随家搬迁到彼得堡近郊。
文友画伴,切磋砥砺。冯骥才特别擅长从艺术家的日常中发现艺术家的真实本色,通过自身感悟汲取文学和艺术的精神养料,他看到莫言书法更较于其文字的直接与本真,看到贾平凹的画憨气中有灵气,也感受到吴冠中画中的视觉灵感,韩美林“瞬息万变的创造”呈现在他眼前的,则是一个“最阳光的画家”。相熏互染,彼此照亮。从医生契诃夫身上,他看到“真正的文学都是从时代的痛苦和黑暗的深处诞生出来的”。透过阿赫玛托娃的不幸遭际,他感慨“苦难出诗人,愤怒出诗人,压抑出诗人,欢乐只能唱出歌来”。而真正的热爱来自内心的渴望,“一个有多种才能的人,如果他动用他所具备的第二种才能时,一定源自内心的渴望”。这才有了众多文学大师或绘画大家的“另一支笔”,使他们在“第一支笔”之外,勾画出自我内在深处或沉郁或明亮,或高亢或黯然的心灵风景。
《光明日报》( 2020年10月10日12版)
1945年12月20日四你自己何尝不知道,我不会颂扬那天伤心会晤的惨景。把什么留给你作为纪念?我的影子?影子对你有何用?那部烧掉的剧本的献词,可是它连个灰儿也已不见,或者是突然从镜框中走出来的那张可怕的新年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