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真事:一家出版社收到一名科幻作者的投稿,作者很着急,问能不能今年就出版,出版社问为什么,作者说,我怕这个情节明年就实现了。
这种担忧也有“前车之鉴”:《三体II:黑暗森林》中,雷迪亚兹使用的人类最快计算机的运算速度为每秒500万亿次浮点运算。而就在这本小说出版当年,美国IBM公司就研发出“走鹃”超级计算机,运算速度为1026万亿次浮点运算,速度是科幻小说中的两倍多。
那么问题来了:科幻是不是预言,科幻小说中的想象都会成真吗,都成真了科幻小说还怎么写……
《围城》动笔于1944年,完稿于1946年,其时,作者正蛰居上海,耳闻身受日本侵略者的蛮横,“两年里忧世伤生”《围城·序》,同时又坚韧地“锱铢积累地”把自己对人生、对学术的感悟与思考付诸笔端,先后完成了小说《围城》和学术著作《谈艺录。
与其说是预言家,不如说是梦想家
清华大学中文系副教授飞氘,也是一位科幻作家,很多人认识他是因为《科幻世界》杂志。他在研究中发现,早在20世纪初,凡尔纳的作品已被译介到中国,那时候还是清朝末期,民国读者就已经很熟悉《海底两万里》《从地球到月球》了。
“我们经常讨论科幻多么重要,其中一个论据就是科幻小说中的发明在今天已经或者即将实现,凡尔纳的作品就是一个典例,比如潜水艇。”飞氘认为,很多科幻作家与其说是预言家,不如说是梦想家,而且这个梦想带有实现的可能性,因为他表达的是人类经历了科学革命之后的合理想象。
比如,100多年前人们开始使用电话,就想象未来电话可以随身携带;电话既然能传递声音,未来就可能传递图像信息。再比如,100多年前人们发明了电影,当时就有人设想,几十年后在家也有一个装置,可以接收“总站”发出的信号看电影。以上想象,均已早早实现。
而对于80后、90后来说,他们小时候看过的不少科幻小说中的情节,都已经被模糊了科幻的色彩,“经典”的想象显得“平平无奇”。
首届“鲲鹏”全国青少年科幻文学奖长篇小说组一等奖获得者、在校大学生王艺博第一次看了《海底两万里》后,觉得不过是一个讲潜水艇的故事。青年科幻作家王诺诺小时候读的第一篇科幻小说是《小灵通漫游未来》,成书于20世纪70年代,“第一部讲到一个电子表,不用上发条,也没有指针,是一个液晶显示器直接显示数字。我觉得这个设计很普通,这不就是我每天戴的嘛”。
“后来知道叶永烈在20世纪70年代预言可视电话,这是非常成功的。这种想象,与其说多么有预言性和建设性,不如说我们更应该学习老一辈科幻作者的乐观态度,相信未来会越来越好,人们的生活会越来越方便。”王诺诺说。
还是有很多科幻小说中的情节目前来看没有成为现实的迹象,比如太空电梯、太阳帆飞船……当然,也有现实发展远远超出想象的:刘慈欣写过一篇《中国太阳》,幻想到2035年时,主人公水娃打工挣到一些钱,就去看房子,售楼小姐告诉他北京的房子一平方米要3500元,水娃大吃一惊,倒吸一口冷气……
很多人可以预测汽车的发明,但科幻作家要预想堵车
每一个科幻作者首先一定是一个科幻迷。当初吸引他们走上科幻阅读和创作之路的因素,可以用两个词来概括,“惊奇”与“哲思”。
王诺诺认为,村上春树日语介绍,科幻小说的想象力分为两个维度:第一个在于想象是不是足够跳脱,也就是脑洞是不是足够大;第二个在于想象是否足够合理,也就是阿西莫夫提出的“电梯效应”。
假设有一名1850年的科幻作者,想象了未来百层高楼的存在,开始通过自己的经验来构思摩天大楼中的生活:首先,爬楼很辛苦,所以大楼里的人不会想离开,所以楼里会发展出独立的经济体系;大楼里会有文明人必需的生活设施,比如餐厅、理发厅、健身房,因为人们也不会想爬太多层,所以这些设施隔几层就会循环出现;高层的人要在楼与楼之间来往,所以两栋邻近的大楼间会有桥梁,如果要到达地面,坐一个螺旋式的滑梯……
小说家想象不出电梯,所以他对未来的想象在我们今天看来显得非常可笑。王诺诺说,“一个优秀的科幻小说家想象出汽车非常简单,但让汽车跟人、道路发生关系,这需要高超的技巧。不仅想象出一件今天没有出现的事情,还能将这些没有出现的事情与其周围相联系,织出一张合理的关系网,这是每一个科幻作者要去深刻思考的问题。”
飞氘说:“很多人都可以预测汽车的发明,但科幻作家要做的是预想堵车的出现。就像元宇宙,我们能预言元宇宙的到来和人们在元宇宙的连接,但能不能预言到现实中的元宇宙公司发不出工资的问题,就很有意思。”科幻与现实之间,不仅是科技的距离,还有了那么一点社会学和哲学的意味。
十几年前有一部美剧《疑犯追踪》,设想的是摄像头遍布世界各地,采集信息数据,通过大数据和人工智能,从制止犯罪、拯救生命的动机出发,若有人预谋想犯罪,可以提前制止。“这是一种个人隐私和生命安全之间的权衡,科幻最有意思的思维方法,就是在艺术领域讨论非常切实的问题。”飞氘说。
留给科幻合理想象的空间会不会越来越窄
王诺诺说:“前沿科学+精彩故事,就是非常好的科幻。今天也是一样,科幻作者不必焦虑地去追现在绝对正确的科学定论,因为很多科学是超出我们的认知范围的。科幻作品最重要的是审美,不仅是文学审美,还有科学审美。一篇小说有没有对科学基本的尊重,这很容易看出来。”
★《童年》读书笔记 作品简介: 《童年》是高尔基以自身经历为原型创作的自传体小说三部曲中的第一部(其他两部分别为《在人间》《我的大学》)。通过一个渐渐长大的孩子阿廖沙的生活,以孩子的眼光来观察和了解他周围的世界,让我们看到。
其实,在宏观层面,科幻对未来的预言有两种,一种是科技悲观论,一种是科技乐观论。前者总是在毁灭世界,后者总是在拯救世界。不仅是对未来科技的想象,20世纪80年代之后,中国的快速发展让人与环境之间的关系成为科幻小说的主题之一:吴显奎的《勇士号冲向台风》,表现了人与自然的斗争;何夕的《异域》警示人类,对自然的无度索取必然要付出代价;王晋康的《替天行道》,讲述了基因技术让落后国家的农民陷入不再拥有种子的窘境……
好句: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愿助兄一臂之力,共诛国贼。临表涕泣,不知所云。芳泽无加,铅华无御。感想:这本书里体现了作者对那个时代的独特的洞察力和维护皇室正统的思想局限。我总。
不久前,成都遭遇历史罕见的高温天气,身处成都的《科幻世界》杂志社副总编姚海军觉得,那正是科幻的好题材,“科幻有太多的方向,人与自然的关系只是其中之一,但它与我们的现实生活关系最为紧密”。对此,凭借短篇小说《夏日永恒》获得首届“鲲鹏”青少年科幻文学奖的徐西岭透露,他正在创作一部新作品,灵感正是从此次成都的热浪中来,希望寻找一种对抗环境灾变的方式。
《为中华之崛起而读书》主要内容:这篇课文写了少年时代的周恩来耳闻目睹了中国人在外国租界里受洋人欺凌却无处可说理的事,从中体会到伯父说的“中华不振”的含义,从而立志为振兴中华而读书,表现了少年周恩来的博大胸襟和远。
王艺博读过斯蒂芬·金的一本科幻小说《卡车》,讲的就是车辆觉醒、反过来统治人类的故事。现实中的卡车诞生于1896年,《卡车》创作于1972年。现在读到汽车觉醒统治人类,觉得非常可笑,但我们没有资格嘲笑,现在的科幻在写什么呢——人工智能觉醒统治人类。
“都是一样的道理。在这个宇宙被探索完之前,科幻都有能写的东西。”王艺博说。(蒋肖斌)
海明威的《老人与海》讲述了一个极为简单的故事,这是一篇让看过它的人都感动其中、感悟其中的故事:一个名叫桑提亚哥的老渔夫,独自一个人出海打鱼。在一无所获的84天后钓到了一条奇大无比的马林鱼。这是老人从来没见过也没听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