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随着越来越多的院线电影开始“浮出水面”,一组颇具多样性的亚洲电影序列逐渐引人注目,包括黎巴嫩电影《何以为家》、日本电影《企鹅公路》和《邻座的怪同学》、印度电影《一个母亲的复仇》和《调音师》,还有印度与伊朗合拍的影片《云端之上》。这组亚洲电影涵盖了许多不同的类型,也探讨了许多不同的主题。在这些影片中,既有情节剧,也有漫画改编的青春片,甚至还有将纪录片与剧情片结合在一起的艺术电影。
而近日在全国多地举办的亚洲影视周,同样展现了亚洲电影的多样性。除了中国、日本、印度等亚洲电影大国的作品之外,我们甚至还能看到塔吉克斯坦、以色列、阿富汗等国的电影作品,其中还不乏极具创新性的艺术佳作。或许出乎我们意料的是,亚洲电影远远比我们想象的要更加丰富。那么,我们该如何理解作为整体的亚洲电影,亚洲不同国家的影片又有什么区别呢?或许这篇文章可以提供一个相对全面的答案。
由于亚洲国家十分相似的历史(当然包括电影史)背景,我们似乎可以将“亚洲电影”作为一个整体来看待。总体来说,亚洲的现代化进程与电影发展历程要相对落后于西方国家,森见登美彦作品,这也导致亚洲国家的电影与西方电影之间总是维持着一种复杂的关系:既要学习西方国家的电影技法,又要与其保持着某种差异性。正因如此,它们相对于那些欧美中心的电影而存在,同时也形成了非常多元的电影类别。也正是在此背景下,亚洲电影形成了自己一些独有的特征。
在了解亚洲电影在近代历史与世界格局中的位置之后,我们就不难理解亚洲电影对社会议题的关注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或许可以归因于亚洲与西方在现代化进程上的时间差。近日热映的黎巴嫩影片《何以为家》就是这类社会批判影片的一个动人例证。这部赢得了2018年戛纳电影节主竞赛单元评审团奖的影片,讲述了一个男孩状告自己父母的故事。影片尖锐地指出,大量黎巴嫩父母在无法抚养、教育的情况下仍然不停生育,导致了大量儿童被迫承受深重的苦难。
而在改编自“德里黑公交案”的印度影片《一个母亲的复仇》中,导演处理了印度社会中严重的强暴妇女问题:犯罪者常常得不到法律的严惩。这部影片与《何以为家》均改编自真实事件,它们也都十分尖锐地指出了一些亚洲国家在发展过程中遇到的社会问题。
摘要:继承卡夫卡、马尔克斯 魔幻现实主义 的日本作家森见登美彦创作了 《四叠半神话大系》 、 《有顶天家族》 、 《春宵苦短,前进吧少女》 、 《恋文的技术》 等一些列深受欢迎的作品,本文将试图总结其中的荒诞不经。
亚洲电影对本民族传统文化的关注,甚至自然而然地内在于各国影片的样式与风格之中。在日本电影的人物设定与表演技巧中,我们就可以看到歌舞伎传统的踪迹。根据日本电影史学家佐藤忠男的论述,歌舞伎中独特的“定”的技巧(在做出非常好的姿势与表情时突然停止动作),就被运用到了日本著名导演衣笠贞之助的古装片中;亚洲影视周上映的山田洋次的《连狮子》,更是直接把歌舞伎搬上了银幕。同样地,印度宗教舞蹈也对印度歌舞片的发展起到了非常重要的影响,印度教三大神之一的湿婆就被认为是舞蹈的创始者。我们甚至可以说,传统文化正是区分亚洲电影与欧美电影的本质性因素之一。
作家森见登美彦的作品太阳之塔,我觉得是不错的,因为在我看来这个作品是特别具有艺术性,特别让人比较向往的,所以说他这个作品在我看来,或者说在大众看来都是比较不错,值得大家去看的。
作为个体的亚洲国别电影
如上文所述,亚洲电影有着强烈的民族主体性,与本国的传统文化也存在着紧密的联系。也正因如此,亚洲电影完全不同于欧洲艺术电影在电影节系统中的国际化倾向。不同的亚洲国家之间的电影文化常常有着天壤之别,无论是商业电影还是艺术电影均是如此。如果把亚洲电影比作一个调色盘,那么除了中国观众最熟悉的国产电影之外,还有大量来自其它国家的电影,共同构成了一组缤纷斑斓的色彩。
当代韩国电影的社会批判性在亚洲电影中显得尤为突出。让无数观众为之落泪的《素媛》(2013),触碰了少女性侵这一敏感话题,就是来自于真实事件。这类韩国电影总能将现实案件化为影像力量,最大限度地调动视听语言,从而将批判性与煽动性结合起来。除了这些极具影响力的影片之外,韩国也存在一些另辟蹊径的电影大师,例如擅用象征手法的李沧东和关注边缘人群的金基德等等。近年来深受各大电影节喜爱的洪常秀,正是通过精妙的场面调度,形成了自己独特的影像风格。在他的《这时对那时错》(2015)、《独自在夜晚的海边》(2017)等影片中,大多使用固定机位长镜头的拍摄方式,通过角色微妙的动作与互动来推动情节的发展。这种复古的视听风格,在世界范围内都是非常罕见的。
森见登美彦与《鹿男》作者万城目学是京都大学的同窗好友。万城目学在新出的散文集《万步计》里就提到过大学念书时森见出拳打自己的趣闻两人并称“京大双璧”,据说在日本书店买书,只要你买了其中一人的作品,马上店员。
而在泰国电影方面,除了此前提到的泰拳动作片之外,泰国的恐怖片和小清新爱情片均为十分独特的国别类型电影。其中,泰国恐怖片主要指称的是“鬼魂片”,与科幻恐怖片存在着一定的区别。这些影片也深受泰国宗教文化的影响,例如三段式的恐怖片《鬼债》(2001)便与佛教文化中的“因果报应”息息相关。泰国爱情电影也在亚洲电影中显得尤为突出,此前大热的《初恋这件小事》(2010)就是一个十分典型的例子。近年来,以《热带疾病》(2004)赢得戛纳评审团奖的阿彼察邦·韦拉斯哈古也成为了泰国艺术电影的新兴力量,他影片中弥漫的泰式神秘主义令人过目难忘。而此前以清新爱情题材闻名的编剧纳瓦彭·坦荣瓜塔纳利,在他独自执导的作者电影《死于明日》(2017)中却呈现出十分独特的个人风格,这部纳瓦彭的转型之作也是近日举行的亚洲影视周展映单元的重要影片之一。
除了上述这些影响力较大的亚洲国别电影之外,亚洲的其他国家也在不断地涌现出风格各异的电影大师。土耳其导演努里·比格·锡兰已然成为当今世界最重要的艺术电影导演之一,他的影片中独特的摄影风格与独具哲思性的对白总是令人震撼,而他的《冬眠》(2014)也赢得了戛纳电影节金棕榈奖的承认。此前参与了亚洲影视周学术沙龙的越南导演陈英雄,曾以那部质感清新的《青木瓜之味》(1993)让全世界领略了越南电影的魅力,而他的新作《爱是永恒》则是一部风格新颖的实验性电影。菲律宾新锐导演拉夫·迪亚兹也是一位特立独行的创作者,他影片的长度或许是他区别于其他导演的重要特征。他最著名的《历史的终结》(2013)有着250分钟的时长,2016年的《悲伤秘密的摇篮曲》(2016)更是长达485分钟。而他今年入围戛纳导演双周的《停止》也有276分钟,这些惊人的时长也赋予他的影片一种独特的现实主义气质。
从上述的介绍中,我们可以发现,亚洲电影或许远比我们想象的更为丰富,甚至比我们熟知的欧美电影有着更为显著的多样性。在亚洲各国的电影探索中,我们看到根植于本民族传统文化的独特类型片,看到了关注社会现象的“
》是日本著名流行小说家森见登美彦在2007年的发布最高代表作,该书是第20届山本周五郎奖获奖作品,《达文西》读者票选最爱小说第一名。也曾经在2017年被汤浅政明拍成过一部动画作品,获得了第41届日本电影学院奖最佳动画。
*文汇独家稿件,转载请注明出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