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特是法国存在主义小说家和戏剧家,也是著名的哲学家和社会活动家。
作为存在主义文学的主要代表,萨特的创作对整个存在主义文学和西方现代文学产生了较大的影响。他的世界荒谬理论直接影响了后来的荒诞派戏剧和黑色幽默小说。他的冷漠写实的叙述方法,不追求情节之曲折离奇的描写技巧,为法国新小说派所推崇和接受。萨特的思想和创作给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欧洲社会,尤其是精神上处于彷徨苦闷之时的青年一代,产生了巨大影响,他是法国新一代学生和知识分子的象征。
长篇小说《厌恶》是萨特的代表作之一,也是典型的存在主义小说。小说以日记体形式描写了主人公洛根丁(即小说中的“我”)对荒诞世界的感受。
“荒诞”是什么?
是的。《恶心》是法国作家让-保罗·萨特创作的日记体中篇小说,1938年首次发表。《恶心》是萨特将自己的哲学思想与文学形式相结合,用小说来表现“存在”的第一部中篇小说。全书以第一人称日记体写成,由两页没有日期的日记。
洛根丁是个单身男子,孤独而自由。他和一个名叫安妮的女子有过恋情,后来外出在世界各地漫游,后来为了写书独自定居于布城。期间他一天天与俗世隔离,沉浸在自己的内心感受里,不太管外界的纷扰,似乎远离尘嚣,过得优裕而平静。他鄙弃资产阶级的思想及生活方式,憎恶市民社会的上层人物;同时也脱离和漠不关心下层民众。他有着个人主义的生活态度。
《恶心》很可能就是洛根丁期望写成的那部书。这就使作品成了一部自我创造的小说,一部叙述自己的诞生、颂扬艺术的威力并补偿生存之平庸的小说。正是萨特后来对这种可能性的蔑视,才使他在50年代否定自己的早期作品,并完全放弃了小说的创作。
有的人,如文中的阿基耳先生,因为自己与他人的疏离而深感不安,他希望回到常人圈子,希望在那里他能作为一个可被治疗的病例而被贴上合理性的标签,不致自我怀疑和惶恐。他不堪忍受孤独,也就是不堪忍受存在的真实状况,不敢承认自身的真实感觉。阿基耳对洛耶大夫的“经验”佩服得五体投地:后者自恃见多识广,知识丰富,对人世的一切似乎无不了解,任何事物都可以被他凭“经验”贴上标签。而洛根丁明白:人类狭隘的理性是靠不住的,从经验得来的日常观念不确切、不牢固。像洛耶大夫这样的人其实是陷入了一大堆成见里,有的只是欺人和自欺而已。“他们这些专家是在麻木不仁和半睡半醒中过日子,他们因为没有耐心等待,匆匆忙忙地结了婚,他们随随便便地生育了孩子。他们在咖啡馆,在婚礼中,在丧礼中遇见了许多别的人。有时他们落在逆流中,他们就拼命挣扎,却不能理解他们遇到了什么。”
作者认为,《厌恶》的核心是“孤独”。作品中也多次出现“孤独”一词。从某种程度上说,主人公“厌恶”的根源就来自于“孤独”。他不满小市民的麻木、庸俗和虚伪,更看不惯资产阶级的凶狠和贪婪。他揶揄、嘲讽小市民根本不懂生活真正的意义,一切行动都只不过在消磨时间。那个宣称自己是人道主义的学者,只知道按图书目录卡的字母顺序读书,真是愚蠢而又怪僻。可自己又怎么样呢?整天忙忙碌碌,不知在干些什么。在无聊中,他与自己并不喜欢的旅店老板娘鬼混,却得知老板娘每天要换一个男人。他希望在情人安妮那里得到安慰和理解,但发现她已变成一个心灰意冷的粗笨女人。他意识到自己在这个世界上是多余的,对周围的一切都是那么陌生,命运难以把握,感到更加恶心。主人公正是从这种陌生感和孤独感中,体会到现实的荒诞。
洛根丁最后的选择便是对此所作的回答。在萨特看来,人虽然是孤立无援的,世界是荒谬的,但人又是“绝对自由”的,没有任何约束;人可以通过自我选择、自我超越达到“自由”的境界。不过,前提在于人必须首先意识到自己存在的含义;只有意识到现实世界的荒谬性和自我存在的无意义,人才会对自己的行为负责,自由地选择自己的本质,确定自己的价值,走上自由之路。所以,人对环境的“自由选择”并不是要改变环境,而是人的意识在想象中超越环境;存在本身是无法超越存在的,只有虚无(即主观意识)才能超越存在。“英雄自己使自己成为英雄”,这是萨特的存在主义名言。因此,有关人的自由选择的思想,又决定了萨特的存在主义是一种行动的哲学,它指出现实的荒谬,却并不把人引入消极悲观的境界。
《恶心》很可能就是洛根丁期望写成的那部书。这就使作品成了一部自我创造的小说,一部叙述自己的诞生、颂扬艺术的威力并补偿生存之平庸的小说。正是萨特后来对这种可能性的蔑视,才使他在50年代否定自己的早期作品,并完全。
小说最后,洛根丁认识到“存在”的荒谬之后,通过种种努力,最后使自己的意识超越了“存在”,自由选择了中断历史传记的写作,离开布维尔城前往巴黎的“自由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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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根丁曾经到处游逛,后来他终于认识到自己冒险生活的含义:这就是恶心。这种恶心就是存在本身的自我显露。他在恶心的感觉中领悟到存在,存在是一种丑态,难以忍受。终于有一天,洛根丁收到了安妮的来信,这使他抱有一点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