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封面。 资料图片
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雕塑。 影像中国
在大学里教授《俄国文学史》已有几年光景,开课时面对的都是进入大学不久的青涩少年,对他们而言这门课没有语言类课程那么枯燥,有很多故事可以听,有很多画面可以想象。在20世纪的俄国文学史讲授过程中,我很喜欢讲作家尼古拉·奥斯特洛夫斯基及其作品《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站在讲台,可以看到课堂上学生们的变化,看到青春脸庞上闪烁着光芒的眼睛。
4个“保尔·柯察金”
提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学生们大多会心一笑,一起背诵那段有名的文字,“人最宝贵的是生命……”孩子们知道这是一部红色经典作品,知道这是一个英雄人物形象,可是这本书成为经典的缘由他们却很少探究。我在中学阶段读过这本书,当时只读了个热闹。后来再次翻开此书,掩卷而思,愈发勾绘出一个拥有顽强生命力的保尔·柯察金,这种生命力是一个又一个不同阶段人物形象的整合。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主人公是保尔·柯察金。主人公保尔·柯察金,成功地塑造了保尔·柯察金这个在布尔什维克的培养下,在烽火和艰苦环境中锻炼出来的共产主义新人的典型形象。他以爱憎分明、崇高的道德风貌、高昂的激情、奇迹般。
少年的鲁莽,青年的横冲直撞与突兀的倔强,生命存续边沿的思索与回顾,4个形象捏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完整的、动态的保尔·柯察金。近些年来,世界性文化的整体转型在很大程度上影响了读者对红色经典的评价视角,原本精神意向的崇高地位降低,艺术审美特性成为这类作品的主要评价机制。与19世纪俄国经典现实主义巨制相比,这部作品的原文和各类译本在人物多样性、语言风格以及情节架构方面有所逊色,因而也引起了关于其文学价值的一些争论。我们不禁要问,《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为何可以长时间位列经典之席?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本书的主人公是保尔·柯察金,其中主要人物还有冬妮娅、朱赫来、阿尔焦姆和丽达等人。《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是苏联作家尼古拉·阿列克谢耶维奇·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著的一部长篇小说,于1933年写成。这本书。
与时代“共振”
对于经典文学的理解始终是不断变化的,或强调文本内部的审美价值,或崇尚文学向外部社会传递出的推动作用。这两种界定均有理有据,但若完全割裂开却失之偏颇,因为作家本人对内负责笔下文字产出,对外尽情感知所能触及现实真实,再经过转化形成作品,于是每一位作家都成为联通内部文字与外部客观世界的媒介。优秀的媒介承担者需要向读者展现一个可触可感的文学世界,这其中允许一定程度的虚拟,但引发与读者的情感共振则更受青睐,正是这种共振在文字、作者、读者与现实真实间形成互文。“经典文学”中的“经典”二字即是震动所产生的余波,在时间的洗礼下延宕绵延。从这一点来看,奥斯特洛夫斯基笔下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完全符合“经典”的要求。当代评论家列夫·安宁斯基在阅读《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之后由衷言道:“……它将我彻底改变了。是奥斯特洛夫斯基向我讲述了我们父辈的故事。在读这本书之前,我本不了解我的父亲,是它向我展现了一种新的现实。”这里的“新的现实”真实存在过,那些也曾恣意青春的真实少年们在错综复杂的时代巨变中,将生命的热度与热情和盘托出,不断探索并实现其对价值的理解。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的主人公是保尔柯察金。保尔是乌克兰某镇一个贫苦工人家的小儿子,早年丧父,母亲替人洗衣以养家糊口,哥哥是工人。保尔12岁时,母亲把他送到车站食堂杂役,他在食堂干了两年,受尽了凌辱。十月革命爆发。
当我们重新审视《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这部小说,可以感知到一个不断勃发、短暂却热烈的生命体,这个生命体早期野蛮地撞击着生活空间的束缚,所以我们看到一个在矛盾、争议中撞得满头是包的保尔,却在矛盾夹击中坚定一个信念并始终沿此前行。信念与梦想有许多相近之处,它们更像是人在困境中提着的那口气,有这口气在,生命是有颜色的、有光芒的。保尔在坚持信念的进程中,从早先的蛮干到后来的反思调整,完成了个体内在的启悟和成长。“第四个保尔”缠绵于病榻却从未安心养病,一刻不停地想着重新回到工作中。启发年轻的共青团员、申请去报社当助手、书稿丢失便重头再写,这些看似忙乱的“折腾”逐渐让保尔获得了掌控生活的能力。掌控生活是今天多少人为之持续努力的动力之一,这样的保尔始终与我们发生着共振。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主人公是保尔·柯察金,是前苏联作家尼古拉 奥斯特洛夫斯基所著的一部长篇小说,于1933年写成。小说通过保尔·柯察金的成长道路,告诉人们,一个人只有在革命的艰难困苦中战胜敌人也战胜自己。革命者在斗争。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被视为奥斯特洛夫斯基的自传体小说,书中的磨难作者几乎全部亲历。在生命的最后几年中,作者大量阅读书籍以弥补自身文学素养的缺失,肉眼可见的结果是那一摞厚厚的手稿,而从手稿延伸出的是奥斯特洛夫斯基对自我生命存续状态的探索,这是对生命维度的拓宽。作家创作之初恐怕从未奢望能获得诸多殊荣,所以即便手稿丢失、双目失明也要完成对这一生的回顾。我们似乎能够听到作家在写完最后一个字时长长呼出的那口气,那是奥斯特洛夫斯基送给自己的一份圆满。
《 人民日报 》( 2021年03月21日 07 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