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代皇帝睡女人,一样要记账的。总管太监随身有个小本子,皇帝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睡了某妃子,都得记载详细,进行存档,其程度比内务府官员记的“起居注”还要一丝不苟。
身为九五之尊的皇帝,连这点隐私也不能“隐私”,叫人情何以堪!康熙皇帝第一个就后悔了,千不该万不该,不该设这个劳什子“敬事房”制度,但自己定的规矩,又不能自己破,肿么办呢?
以大清朝为例,皇帝临幸某个妃子前,太监会帮这个妃子洗澡,用浸泡过花瓣的水把这个妃子洗的干干净净的,然后用很柔软的毛毯把这个妃子裹起来,放在床上,当然妃子是裸体的,然后等皇帝临幸。完事之后,皇帝会给太监一个旨意。
康熙不愧是“有作为”的皇帝,灵机一动,计上心来,动用内帑外赋,大肆修建圆明园、避暑山庄等行宫,宫内损失宫外补,皇帝在行宫临幸妃子,则不受“敬事房”老鸨的管束。
皇帝从数量众多的后妃中选一名与其交欢,是对被选中女子的龙恩和宠爱,因此称为“临幸”、“驾幸”、“恩露”……从后妃的角度来讲则是 “承幸”。皇帝临幸后妃可是内廷的大事情,万万马虎不得。据记载,周代时已有专门负。
康熙之后的几代皇帝大多不满意这种嫖妓般的过程,雍正自律较严,就不说了。乾隆六下江南,恣意领略人间美色;嘉庆、咸丰等帝,一年中大部分时间,都住在圆明园,尽情享受园内女人的千般旖旎万种风情。
二,投色子。骰子是中国一种传统的道具,用于娱乐,占卜,甚至是用于方便宠幸妃子,具体的方法是皇帝把所有妃子聚集起来,让每一个人都来投骰子,选择点数大的妃子来临幸,这种方法虽然听起来很不靠谱,但毕竟是为了公平的宠幸。
“敬事房”太监基本是集体失业,人人面临“下课”的压力。最为搞笑的是,那个同治皇帝在后宫“嫖妓”感觉不过瘾,又颠颠跑去八大胡同玩通宵,引进了梅毒,一下子呜呼哀哉,真是霉了去了。
皇帝会先用到“翻牌子”的方法决定侍寝的嫔妃,然后嫔妃会沐浴准备,由太监将侍寝的嫔妃裹着被子抬入皇帝休息的地方。或者皇帝亲自抵达嫔妃的宫中,与其同宿。并且每次临幸侍寝都有专门的机构负责与记录,即敬事房。元代马致远。
大多数嫔妃对于侍寝只能抱以听天由命、无可奈何的态度。然而,亦有不少宫中女子对待寝采取积极主动的态度,以种种方式争取侍寝,以图获得帝王的宠爱。
届时,皇帝睡觉了,则先上床,将被子盖到踝关节处,脚露在外面;那太监先已在妃子房中将其脱个精光,随即裹上大披风,一直背到寝宫,再扯去披风,将妃子放在床上。妃子则从暴露在外的“龙爪”这头匍匐钻进大被,然后“与帝交焉”。
 此时,太监退出房外,和总管守候窗外,敬候事毕。为防止皇帝中马上风而死,时间稍长,总管就得在外高唱:“是时候了。”若皇帝兴致高,装聋作哑,则再喊一次。“如是者三”,皇帝就不能再拖延,而得“止乎礼”,(因人而异。康熙帝是一般人不敢得罪的。爱多久就多久。)招呼太监进房。
“臣妾”更不能拿光脊梁对着皇帝,所以只能这样倒爬下床。太监再次用披风裹着她,背到门外。总管随后进来,问:“留不留?”皇帝说留,就拿出小本本,记上某年某月某日某时皇帝幸某妃,若说不留,总管就出来,找准妃子腰股之间某处穴位,微微揉之,“则龙精尽流出矣”,实施人工避孕。避孕倘不成功,就得补做人流手术,因为本子上没有记录的房事,做了也是白做。 
按摩妃子的某处穴道,流入妃子体内的精液就会全部流出。
皇帝要到哪个妃子宫里住宿,不能叫住宿,要叫临幸。”而妃子们就会在这种时候尽力为皇帝生一个孩子,以换取皇帝的重视以及后宫的权力。所以,皇帝和妃子同房也叫“ 临幸”。
 但是,连这种被玩弄时的义务,在她们也是难以期冀的机会。这充分暴露了封建制度的残忍性和宫嫔制度的非人道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