陕压人-贸易货栈(五)
文/北国春城
整个七月份,工会的事情也办了不少。首先到厂工会办办手续,给许发定和孟建斌二位转业军人,办理了参加总工会的档案材料,接受二人正式入会;然后又从厂工会领回,困难职工补助款一百二十元钱,分发给李印仓、田品阳、刘文昌、刘生文等家在农村,单职工生活贫困的人;根据年轻人的强烈要求,经主任书记同意,组织了二十来人利用下班时间,开解放汽车送去新建的富平游泳池,参加游泳活动。去了几次,很好地活跃了职工的业余生活。
我们还积极地参加厂里举办的文体话动,职工足球赛事。月初,厂工会要求各支会,能参加尽量参加,这要算在年终支会评比分数之内的。我支会虽然人数不多,总共才五十多人,且缺乏年青力强的年轻男士。但为了不落人后,我毫不犹豫地报了名。回来跟大伙一说,都说我做的正确,不能让人小瞧了我们,有的当时就报名参加。
原山上车间
可是真要决定组队的时候,却使我犯了大愁。本支会属后勤性质,男职工都年龄偏大,人数又少,二十几岁的只有一二个,而且会踢球的人也没几个。没办法,只有从矬子里面拔将军,将相对年轻的,三十多岁不到四十的人,愿意踢球的凑了十来个人,大部分没踢过球,先组成队伍再说。每人买了一件体恤衫作球衣,就成了贸易货栈队。去学校请来体育教师,上了两堂足球课,又练了几场球,就仓猝上阵开踢。为了凑夠人数,在下也补充了进去,否则连个替换队员都没有!其实我也不会踢球,只是在电视上看过,算是半个球迷。
换缸垫仅次于大修发动机,即使自己工具全你也换不了,还是建议车主去大修厂吧。缸垫不贵,但工时费贵。大概在工时300元左右,好车更贵。20w内的车600到800左右就可以搞定了。外各个地区的工时费用也不一样。如果只是普通汽。
首场是对供应科,其队员年龄比我们占优势,人数多不说,而且一半是青年,一半与我队差不多。上半场0比0踢平,下半场我队体力不支,只一个替补;而对方连续多个替换上场,最后我队以0比2败北。第二场,对劳动公司,都是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可想而知,踢了个0比9,我队大败!第三场,对手是子弟一校,更是一群高中青年,莘莘学子,和我队根本不是一个等量级的,不好意思赢得太多,以4比0轻取货栈队。末尾一场,遇上机电修队,总体势力比我们强。结果以5比2完胜我队。货栈队虽败犹荣,毕竟攻进了两球,打破了进球荒。小组虽没出线,但我们参与了,也尽了最大努力,不留遗憾!
七月下旬,冯主任又单枪匹马去陕北进货,我协助许主任督促货栈开展正常业务。参加冰棍汽水生产,组织参与业余球赛活动,整天忙忙碌碌,难得清闲。三天后,陕北带拖挂的烟车到来,是在当地雇的熟车,没有押车,怎么判断是不是缸垫呲了,又是三百来件大雁塔。到月末,忠贵亲自押车,带回一车猴烟及宝成和大雁塔,又可经营一阵子了。
八月上旬天气炎热,厂里要求贸易货栈往车间送冰棍汽水,给一线生产工人送冷饮降温。我们白班连夜班,加紧生产,以保证供应。不单给山下车间送,还要给山上车间送。每天下午一趟晚上一趟,都是余找车去送。一天晚九点从山上下来,看包冰棍的人少,就留下帮忙。干到十点多时,突然就听“呯”的一声响,只见冷冻机输气管上一股白色雾气扑面而来。福利组长郭志敏见状,大喊一声:
“快跑,氨气管子爆了!”
我们即刻起身,迅速朝门口跑去。这时白色雾体已到鼻子跟前,强烈的刺激味进入鼻腔,呛得咳嗽连连,使人不能呼吸,只好憋住气向门口快跑。好在离门不远,冲出门外,操作间立刻充满了白茫茫一片氨气。许发定主任和杨贵喜等人,不及从门口抢路,跳南边窗口逃生。十多人有惊无险,全部安全脱险没有伤人,确属大幸。
看到大家安全撤出,松了一口气,但操作间仍氨气弥漫,不能进人。考虑到氨气虽腐蚀性大,却能溶解于水,我立即给厂消防队打电话报警。几分钟后,消防车拉着警笛,风风火火赶至现场。我向队长兼司机郭运海简单说明情况,郭师傅就指挥队员抱起两根水枪,向着操作间猛烈喷射。不到十分钟,就把氨气一扫而光,可以进去了。为了感谢消防队的弟兄们,就请他们吃新生产出来的冰棍。
更换发动机的汽缸垫一般是200--300元左右:1、首先换缸垫是比较麻烦的,需要将整个缸盖拆下,拆的东西比较多,还有不同的车型价格也不一样;2、建议去大修厂维修,缸垫不会很贵,但是工时费贵,大概工时费用300元左右,。
老消防队
收拾东西时看到,桌凳案子及门窗上的油漆,大部都被氨气蚀掉了,露出了木材的本身颜色。还有几只老鼠,逃避不及当场死亡,可见氨气的厉害!管道破裂氨气跑光,无法继续开机,只有等次日修好后恢复生产。第二天上班后,我赶写一篇消防队连夜抢险的报道,送到宣传部,中午就广播了。下午又写一份报告,将发生设备安全事故的详细经过,报设备科与安技科存档。
八月下旬,冯忠贵要到陕北办理业务,公司的车没空,就商借劳动公司车队的客货工具车。我找劳司车队长刘建勋,说明来意。刘师傅原是厂办小车司机,和我住前后楼,非常熟悉。刘师说:
“借车可以,但必须是你开才行。要是别人开,恕不外借!”
”当然是我去,要不然也不能向你开这个口。”
因车比较新,所以格外谨慎。他对我也比较了解,所以放心。顺利借到车,讲好费用,就把车开了回来。二十二日与冯主任和采购员杭来生,带上礼品就出发了。
因道路堵塞,头天跑到子长县就天黑了,只好住下。次早从子长动身,车轻速度快,上午九点半即到绥德。少停一下,给关系单位送送礼,办办亊儿。吃完中饭,就向横山而来。五时抵达横山县城,在县总工会找见冯兄忠华,领我们至其家吃饭,晚住新改建的农恳招待所。
第二天,冯杭二人到工商部门,去申请办理营业网点的事谊,我睡懒觉没去。原来忠贵欲在陕北办一个贸易贷栈分店,专营关中陕北货物贸易,作为互通有无试点。结果对方以没有先例为由,拒绝办理,找熟人也不行,只得作罢。我们在街上转转吃点饭,他们又去办办其他事情,直到天黑回来,又住一宿。翌日到县外贸公司买了半车绿豆后,向冯忠华告别,就从横山出发了。
途经鱼河堡,去鱼河农场联系大米事谊。回到绥德已是五点多了。在街上吃了饭,就住外贸招待所。忠贵到他岳翁家去了,余与杭来生洗洗澡早唾。二十六日起来,和忠贵到地区烟酒副食公司去,开了四十件猴烟与大雁塔的票,去烟库提货,装的满满登登一工具车,连驾驶室后排座位都装满了烟。杭来生还有别的任务,就留下不走了,我们就此分手。
我与忠贵就驾着高高的烟车,小心谨慎地离开绥德。一路之上,因车装货高不敢开快,始终保持中速行驶,以安全为第一要务。过延安停车打个尖,然后到富县石油招待所宿下。次早六时许,从富县启程,至黄陵县用餐,重又上路时,天降中雨。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谨慎驾驶,一直到家。
九月初旬,将停车场的一间门面房,收拾布置一番,打算开个小卖店。位置非常好,与党校院家属区斜对门,职工上下班均从门口经过,实属商业的黄金地段。后边就是经营组,也方便管理。经过我们几天的精心布置,小卖店焕然一新,就安排新从庄里陶瓷厂调来的史玉经,当女售货员。其丈夫郝在信是我在铸铁车间时的同事,系文革前毕业的大学生。请公司办张师的客货车,从总库拉来各种商品,摆上货架,于二号下午小卖部正式开张。
550元。缸垫不贵,缸垫子大概50块钱手工费在500元左右另外,还有防冻液,正常情况下是不需要换机油的,如果找自己熟的维修店,价格可能会低个100到
我等几个人帮忙卖货,因是新开店,货源充足,吸引了不少下班职工。一时之间,轰轰烈烈,盛况空前。商品销售很快,中途又补了两次货。六时半达到了高潮,人围得水泄不通,直到八点半方才打烊收摊。关门后余帮着点钞,完又把出纳叫来,由史玉经交了款余才回家。
过了两天,栈里决定让我开916车去陕北送奶粉,回来拉粉条。本应是孟建斌去,但劳司的刘建勋队长,借小孟跑一趟长途车,明天就走。高峰有事请假没回来,只有余去。下午余与采购员胡伯荣,开车到富平奶粉厂装奶粉,但是找不到开票人,最后领导让装了奶粉,然发货票拿不到手。第二天一早,老胡又去富平拿了发票,十点多才上路。一路上坡,加上超载五吨,所以只能缓慢而行。至黄陵天降小雨,晚八点才到延安,找旅馆住宿。次日早起,咋晚下了一夜小雨,至今未停。所幸车辆无恙,发动起来冒雨而行。一路无事,下午三点到达绥德。
在外贸招待所找到杭来生,他还是上月来的,一直未回,奶粉就是他给联系的买家。三人一起送货到县副食公司,把五吨奶粉卸下,他二人去办手续,余把车就停在院里,和主人说好停几天,我们也住外贸招待所。晚上问问粉条的事如何,杭来生说绥德附近没货,明日再想办法。
"不能再等了,雨还不知道下几天,必须行动起来,咱们今天就出去找货源。”
杭来生自告奋勇,说道:
"车先不动,我自己搭班车到清涧县看看,有没有现货,你们就在这等着,有消息后再去车拉。你看如何?”
“好吧,也只能这样了。”
发动机气缸垫一般要一千元一个:1、发动机拆卸缸盖必须要更换的东西有门油封、气缸垫等;2、发动机拆卸缸盖时门油封容易失去它的作用,因为门油封可以防止流体或固体微粒从相邻结合面间泄漏,以及防止外界杂质(如灰尘与水分等。
“有了,清涧粉条有货了,在县农副公司。货已经订好,价格四毛四分一斤,天晴就可以去车拉了。”
我听后大喜,问道:
“辛苦辛苦,你订了多少?”
“我订了一车,七八千斤。”
“好!夠一车就行。”
货物落实了,余心稍安。十日早上看天还下个不停,和杭来生二人借伞到绥德饭店讨帐,是前两个月给送货的帐,至今未清。然而到结账时,会计却找不到,问清地址,我等直上其家找到会计,经过一番催讨,最后答应月底前汇款。出来见雨少歇不下了,赶紧回去叫上胡伯荣,到副食公司把车发动起来,立即向清涧而来。路上老天又开始小雨,但也只能前行。
到了县城先找宿处,虽然小雨,但也不能装车,先住下再说。清涧县城不大,不在西包公路线边,离了公路东南行两公里,始到县城。以前多次从旁经过,因不在必经之地,所以无缘清涧县城。此次购买粉条,终至其境,弥补了余的遗憾。找到清涧饭店住下,雨天黑得早,余三人上街上一转,顺便进点晚餐。晚间市面也不甚热闹,兴趣索然,回店早寐。次日起来,天幸雨停,虽然阴得很重,但未下雨。急忙发动车随杭来生去农副公司找人。公司人带车到仓库装货,共装七千多斤粉条。盖上帆布绑好,他们去结账。完后未及吃饭,十二时上路起程,离开清涧回返。
2000元。2012款宝马德国宝马公司的产品,其车型为中型轿车,外观时尚,523Li领先型是2012年上市的三厢车,排气量2.5L。4S店的气缸垫更换费用在2000左右,当气缸垫损坏或关闭不严密时,发动机不能正常工作,必须立即更换。
直至子长县,方才午饭。此刻又淅淅沥沥下起了小雨,气温下降不少,紧忙上车赶路。晚至洛川县城,到一家停车场,院内有个大门洞,不过车,少有人行走。经店家同意,余将车倒进去,紧靠一边停下,另一边可以过人,以避秋雨。翌日早起,细雨无停,又是顶着风雨前行。至宜君县,人车俱疲,需补充能量,车加油人进食。充能后又力量倍升,一路顺风,三点多到庄里,圆满交差。
至九月下旬,陕北的新大米下来了,冯许二主任决定:给职工用面粉换大米。事先已收好面粉,货栈三台解放卡车倾巢而出。这时孟建斌已正式调至劳动公司工作,916车就由王高峰顶上。此次陕北之行为保险起见,领导让我也去,跟高峰同车出征。二十一日上午十时,冯主任亲自带队,去陕北换大米。此时他也办理了学习证,跟田品阳在914车上学习。
车队出发,忠贵驾车跟田师打头,孟宪治开906车和汽修工刘玉山紧随其后,髙峰驱916车与余殿后,浩浩荡荡,向陕北进发。一口气赶至富县茶坊镇,天色已晚,就停车投宿。次日老孟师傅与玉山打头,忠贵老田居中,还是高峰和我守尾。一路前赶,过了延安至姚店打尖,重上路时天开始落雨,且越下越大。从山坡上流下来的黄泥汤,都把公路覆盖了。积少成多,向低处奔流。陕北典型的黄土高原,泥土流失严重,可能就是这些黄泥汤汤,最终都汇入大河,成为著名的黄河,进而形成东部的黄淮大平原吧?这就是黄土高原上沟沟壑壑形成的原因,这就是奇妙大自然的杰作!
顶着滂沱大雨,艰难的前进着,晚上七点多,终于抵达绥德,将车停在农副公司停车场,人员住进新落成的县招待所内。
条件很不错,一切都是新置的。笠日起来较晚,昨一天精神髙度集中,大家感觉累了 ,想睡个懒觉 。天已晴开,饭后十点多方才上路。过了米脂到镇川,就进入榆林境内。下了大路改走土路,走了一段路不通,又折返公路。继续前进,到上盐湾又上土路。结果走一段又出问题,因刚下过雨,路被雨水冲坏过不去。有个小水沟桥也塌了,得绕道小水沟下边再上路。下边泥泞难行,非常艰险。我们下车察看情况,然后老田上车打头下去,过去水沟向上冲坡。因为泥泞打滑,冲上去却因路面窄,拐不过弯来,倒了次车方才上去。老孟师傅随后也倒一次车,艰难上去。我接过车代替髙峰下去,看准前车痕迹,弯了更大角度冲坡,加大油门一口气冲了上来,没有倒车。忠贵伸出大拇指说:
“哥们儿行啊,技术过硬!”
企业回增压缸是能将输入压力变换,以较高压力输出的气动液压元件,将一油压缸与一增压器作一体式的结合,使用纯气压为动力,利用增压器的大小活塞截面积之比例,将气压的低气压转化成数十倍的油压压力。动作速度快,且较气压传动稳定,缸体装置简单,。
“没啥,我只不过是接受前车之鉴罢了。”
经过千难万险,终于到了鱼河农场分部,联系好后就去住的地方。刚走不远,906车突然半轴断裂,一步也不能走了。幸亏孟师带有备件,刘玉山有了用武之地。拿出工具一拆一换,又是一个小时,住上招待所吃了饭已是晚七时了。
第二天开始换米,这次的对象不是农场单位,而是职工家属个人,五十斤米换一袋靣,数量不限。当场把面倒出来,再把米装进去,过磅夠五十斤就行。每家每户拉稻谷,到加工场加工成米再换面。我们的车就门口等着,一户一户的换。脱壳机加工较慢,至天黑才换了两车。让两车换完先回住处休息,余与高峰晚上继续换。机器日夜不停,欲换面粉的职工也排成了队。直到下半夜三点多,才把面换完,到招待所少睡一会儿。次早八点起来欲走,忠贵的914车怎么也发动不了,我拿绳索给其拖了起来,至九点方才上路。此次孟师和玉山打头,忠贵和田师居中,还是高峰与我垫尾。又走一段土路,才上了正路。
下午至绥德,还住外贸招待所。吃饭后,和忠贵开916车去烟酒公司,装了两件金丝猴八件大雁塔。把帆布解开,装上烟再挷好,将车停在外招院里。晚上在旅社忠贵做东,买的烧鸡凉菜和啤酒,招待大家辛苦劳累。二十六日早起,吃点稀饭烧饼,然后开车启程返回。快到清涧,914车忽然出毛病,停车检查。但又查不出毛病,孟师和我都过来帮田师查车。我看车能发动,但就是突突响,用不上力。似缺一缸不工作,缸垫冲坏,又似断电点火线圈的毛病。就说:
"根据昨天发动困难来看,估计是髙压变压器(俗称点火线圈)有问题。我建议换线圈儿,反正也不费事好换。”
孟师不同意:
“线圈儿有病就不来电,现能发动就证明有电,不是线圈儿的事。我听噗噗响,明显是缸垫冲了,换缸垫儿吧。”
田师也同意孟师的判断,老师傅都这样说了,我就没有坚持己见。车上带有备件,就让刘玉山拆卸缸盖。结果卸下来一看,缸垫儿好好的没有冲,只好又重新装上。还是按照我说的,换了线圈儿好了,前后耽误了快两个小时,重又启动返程。至天黑赶至延安,就找旅馆投宿。次日早起,上路前行,至黄陵吃饭。又在路边买些土豆,然后一路下坡,下午五点顺利到达庄里家中。
十月中旬,冯许二主任及在下讨论货栈工作,他二人认为:根据形势的需要,货栈应该更积极主动,抓好各项工作。忠贵提出:拟成立一个服务组,顺便调整一下各组长的岗位,以调动他们的积极性。我们三人初步议了一下,打算从我做起,不再当行政组长,成立服务组杨贵喜负责,福利组是郭志敏扬生科,经营组仍是沈凤阳,王华贞主任会计。议定后将名单报公司办,同时知会了孙跃华书记。次日公司批复同意。于是下午找有关人员谈话沟通,做好思想工作。翌日召开全栈会议,首先蒋经理来传达厂务会议精神,接着冯主任讲了货栈下步工作重点。
最后许主任宣布了干部的调整决定:行政组撤销,王彦君不再担任组长一职,专任货栈人事员、兼职支会主席与替班司机;新成立一个第三产业服务组,简称服务组,将汽车运输、停车场旅社业务包括进去,由杨贵喜任组长;把经营组改称业务组,沈凤阳仍任组长,将财务人员全部合并到业务组,王华贞为责任会计,为财会负责;福利组郭志敏、杨生科担任双组长,杨不再在经营组任职。会后尽快交接,立即开展工作。
机构改革后,大家热情很高,要求发一套工装,一件兰大褂也行,干活实用。冯许商量后,决定给每人买一件大褂,希望都能参加劳动。正好次日业务组要去咸阳拉白糖,忠贵亲自出马买衣服。到下午五点多回来,买回了四十多件风衣,比兰大褂好看多了。第二天上班,给大家发风衣,穿上身来形象马上不一样了,个个显得风度翩翩,卓尔不凡,全都喜笑颜开。其实也不贵,十四元一件,是混纺的,可穿出了贸易货栈人的风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