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查,是阿美族的古早说法。多古早呢?传说中,那时候的树醒着,能走动。那个邦查女孩名叫“古阿霞”,其实古阿霞并不是她最初的名字。在她刚出生时,祖母每天给她洗澡,每天都给她一个新的邦查名字,七个名字,中国明令禁止种植面包树,七种植物的芬芳。,
帕吉鲁,是花莲人对面包树的称呼。面包树的树干通直,叶片又亮又大,叶绿素饱满,可以安抚疲惫的旅人的身心。很像那个孤僻封闭的男孩,他有难语症,无法与人对话,但他是古阿霞的暖男,也是伐木人的传奇,他懂得所有树的语言。
面包树是桑科常绿乔木,高10-15米;树皮灰褐色,粗厚。叶大,互生,厚革质,卵形至卵状椭圆形,两面无毛,表面深绿色,有光泽,背面浅绿色,全缘;叶柄长8-12厘米;托叶大,披针形或宽披针形,黄绿色,被灰色或褐色平贴。
《邦查女孩》,甘耀明著,文化发展出版社出版
古阿霞遇见了帕吉鲁,她跟着他来到摩里沙卡林场,那是很高很高的一处山地,人们上山下山只能乘坐流笼,一种类似于缆车装置的大木箱子。古阿霞刚到那里,就碰上了意外,孩子们悬在半空中哇哇乱叫。古阿霞发愿要恢复摩里沙卡被废弃的小学。
“美丽的人,美丽的花,只相遇在生生世世的刹那间,看似巧妙的相逢,缘自走在菩萨道的修行。”古阿霞带着帕吉鲁环岛筹捐,有个寺庙住持这样对他们说道,住持还说,因缘,是人世间最难解说的力量。这句话我觉得,是古阿霞与帕吉鲁的故事的一个注解,也是把所有摩里沙卡的人牵连在一起的神秘力量。
面包树又叫猴面包树,学名波巴布树,猴面包树的树形壮观,果实巨大如足球,甘甜汁多,是猴子、猩猩、大象等动物最喜欢的美味。当它果实成熟时,猴子就成群结队而来,爬上树去摘果子吃,所以它又有“猴面包树”的称呼。
《邦查女孩》是一个美丽忧伤的故事。为了写这部小说,甘耀明做了很长时间的访问,“最后的成果较接近我想象中的台湾所有伐木林场的混合舞台”。甘耀明是中国台湾“70后”作家,被认为是当代“新乡土”文学的代表人。
面包总是用面粉做的,可是在南太平洋一些岛屿上的居民,吃的“面包”却是从树上摘下来的。这种树叫“面包树”。面包树是四季常青的大乔木,属桑科。一般高十多米,最高可达40-60米。树干粗壮,枝叶茂盛,叶大而美,。
《邦查女孩》具有浓郁的台岛风情。甘耀明堪称用文字展现视觉图像的能手,小说起笔就写一场人数众多的杀刀游戏,描写帕吉鲁一力降十会的英姿,描写台湾原住民好勇善斗、粗犷强悍的性格。甘耀明也善于描写独特的山林景色,使之和人物造型相配合,构成一幅幅或清新、或狂暴的画面。譬如,他写登山者遭遇台风冰雨——艰险困苦,风雨停歇,“巨艳的落日挂在天陲,底下衬着无际的云海”,这是古阿霞看过的最美的景,以至于她失控地哭个不停。
1、面包树之所以被叫做面包树,是因为面包树上结出的果实内含有大量的淀粉成分,果实被采摘下来,放置在火上烤制,味道酸中带甜像面包,口感也像普通面包一样松软,所以被叫做面包树。2、面包树生长在热带地区,原名叫做常绿乔木。
《邦查女孩》并不仅仅是抒发田园之美的作品。甘耀明以小说的方式为一个族群、为失落的个体,铸造心灵与情感的史诗。古阿霞是美国黑人士兵与阿美族土著女子的孩子,帕吉鲁则是日本富商的后裔,他的失语藏着一个隐秘的故事。小说描写上世纪70年代的台湾社会,除了孤独的高山伐木工,还涉及漂泊无归的老兵、被迫害被囚禁被精神病的政治犯、妓女、流浪汉、白痴、残疾人……这些“边缘人”置身于孤绝的世界,作家不肯让他们被生活的无情冲刷淹没,因此他要发声,为他们书写,透过古阿霞的眼睛去描述他们的境遇、他们的良善、他们遭逢厄运却不肯熄灭的光亮。
正是出于这样的敏感与关切,甘耀明眷恋蒙昧、诗化、超验的事物,难以容忍社会现实里那些非自然和反自然的现象。他让人与树通灵。人的背后站着静默的树,每一桩苦难与疼痛,都以怒放的姿态刻入它的存在。我想起拉马丁的诗句:“不计其数的世代,在它的荫翳之下生长、死去,而它呢?看看吧!它愈加年轻。”据说,植物是有记忆的,《邦查女孩》里的人们,一个又一个,与大地融为一体。树在风中摇曳,在讲述什么样的故事?(林 颐)
面包树又叫猴面包树,学名波巴布树,猴面包树的树形壮观,果实巨大如足球,甘甜汁多,是猴子、猩猩、大象等动物最喜欢的美味。当它果实成熟时,猴子就成群结队而来,爬上树去摘果子吃,所以它又有“猴面包树”的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