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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山有路勤为径,苦海无涯苦作舟
书是阶梯,帮人们登上理想的高峰;
书是小船,载人们遨游知识的海洋;
书是钥匙,为人们打开知识的大门;
书是花朵,给人们洒满迷人的芳香;
茨威格的代表作品有《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心灵的焦灼》、《昨日的世界》。茨威格是奥地利著名作家、小说家、传记作家,擅长写小说、人物传记,也写诗歌戏剧、散文特写和翻译作品。茨威格代表作有短篇小说《一个陌生女人的来。
书是美味佳肴,让人大快朵颐;
书是甘醇的美酒,让人回味无穷;
书是沁人心脾花香,让人心旷神怡;
书是动人心弦乐曲,让人感而泪下;
《项链》
作品简介
茨威格初登文坛时,是以抒情诗人的面貌出现的,接着又进行戏剧创作。奥地利作家,不少是诗人、小说家兼剧作家,施尼茨勒、霍夫曼斯塔尔和茨威格均是如此。早在大学时代,茨威格已先后发表了两部诗集《银弦集》和《早年的花环》。茨威格作为作家,可以说是少年得志。大学二年级时,茨威格到柏林去学习了一个学期,主要时间不是用在课堂里听讲,而是用来认识社会,认识人生。柏林之行开阔了茨威格的视野。他生活在富裕的维也纳市民阶层,来往的都是有教养有地位的上层社会男女,何尝接触过被社会唾弃、生活在社会底层的人物,何尝认识过那些离经叛道、用自己怪异荒诞的艺术作品来和现存社会抗争的现代派诗人和艺术家,又何尝了解社会的阴暗面、臭气冲天的阴暗角落。他走进那些未来派的俱乐部,接触到他从未打过交道的酒鬼、同性恋者和吸毒分子等遭到社会摒弃的人,接触到一个他见所未见闻所未闻的世界。人生是那样的广袤无垠,光怪陆离,五光十色,有光明有黑暗,有善有恶。更重要的是善中有恶,恶中有善。一切闪光的并非全是金子,而一切乌黑的也并不全是粪土!他于是懂得了生活的广度和深度,也懂得了文学应有的广度和深度,当时初次接触到的陀斯妥耶夫斯基的长篇小说《卡拉玛佐夫兄弟》就是活生生的典范,茨威格于是深思了。
上图为[奥地利] 斯蒂芬·茨威格
斯蒂芬·茨威格(Stefan Zweig,1881年11月28日—1942年2月22日),奥地利小说家、诗人、剧作家、传记作家。代表作有短篇小说《象棋的故事》、《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长篇小说《心灵的焦灼》,回忆录《昨日的世界》,传记《三大师》和《一个政治性人物的肖像》。
茨威格的作品有哪些 茨威格的代表作: 《象棋的故事》、《一个陌生女人的来信》、《心灵的焦灼》、《昨日的世界》、《三大师》、《一个政治性人物的肖像》、《出游》、《艾丽卡·埃瓦尔德之恋》、《情感的迷惘》。
茨威格出身富裕犹太家庭,青年时代在维也纳和柏林攻读哲学和文学,日后周游世界,结交罗曼·罗兰和弗洛伊德等人并深受影响。创作诗、小说、戏剧、文论、传记,以传记和小说成就最为著称。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从事反战工作,1934年遭纳粹驱逐,流亡英国和巴西。1942年在巴西自杀。
经典语段赏读
第4节
两个孩子现在单独待在自己的房间里。灯已经关了。她们之间笼罩着一片黑暗,只有两张床隐隐约约地发白。两个孩子的呼吸都很轻微,人家简直会以为她们都睡着了。
书中茨威格借医生康多尔之口,说了这样的话: “同情恰好有两种。一种同情怯懦感伤,实际上只是心灵的焦灼,看到别人的不幸,急于尽快脱身出来,以免受到感动,陷入难堪的境地,这种同情根本不是对别人的痛苦抱有同感,而只是。
“喂!”一个声音说道。这是那个十二岁的女孩。她轻轻地、有些提心吊胆地向黑暗里发问。“什么事?”从另外一张床上传来姐姐的回答。她比妹妹只大一岁。
“你还醒着哪。好极了。我……我有件事想告诉你……”
那边没有回答。只听见床上发出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姐姐撑坐起来,带着期待的神情向这边望过来,可以看见她的眼睛在闪闪发光。
“你知道吗……我早就想跟你说……不过你先告诉我,这几天你不觉得我们的小姐有点儿怪吗?”
另一个女孩迟疑了一会儿,沉思起来。“有点儿,”接着她说道,“可是我也搞不清楚是怎么回事。她不像原来那样严厉了。最近我有两天没做作业,她也没说什么。再就是她有点儿那样——我也说不好。反正我觉得她现在根本不管我们了,她老是坐在一边,也不跟我们一块儿玩了,从前她老跟我们一起玩的。”
“我看她很伤心,只是不愿意让人家知道。她现在钢琴也不弹了。”
又是一阵沉默。
接着姐姐提醒妹妹:“你不是有事要说吗?”
“是啊,可是这事你谁也不许告诉,的确不许告诉任何人,妈妈也好,你的小朋友也好,都不许告诉。”
“我不告诉,我不告诉!”姐姐已经不耐烦了,“到底是什么事呀?”
“是这样……刚才,我们上床睡觉的时候,我忽然想起,我还没跟小姐道晚安呢。我的鞋都已经脱了,可是我又跑到她房里去,你知道吗,我轻手轻脚地跑过去,想吓她个冷不防。我小心翼翼地打开房门。起先我还以为她不在房里呢。灯亮着,可是我没看见她。突然——我吓了一大跳——我听见有人在哭,我一下子看见她衣服穿得好好地躺在床上,脑袋埋在枕头里。她在抽抽搭搭地哭,我吓得浑身直哆嗦。可是她没有瞧见我。于是我又轻手轻脚地重新把门关上。我身上抖得厉害,只好在门口一动不动地待了一会儿。这时,我在房门外还清清楚楚地听见她在哭呢。后来我就赶紧跑回来了。”
她们两个又不吭声了。然后一个女孩轻轻地说了声:“可怜的小姐!”这句话在屋子里颤抖,就像一个阴郁的音符迷失在空中,接着又复归于沉寂。
“我真想知道,她干吗哭,”妹妹又开口说道,“这几天她又没跟什么人吵过嘴。妈妈现在也不再没完没了地挑她的刺了。我们肯定也都没惹她生气,那她干吗哭成这样?”
“我倒有点儿明白她干吗哭。”姐姐说道。
“干吗哭?告诉我,她干吗哭?”
姐姐犹豫了一会儿,末了说道:“我想,她在恋爱了。”
“恋爱?”妹妹惊讶地一愣,“恋爱?爱上谁了呢?”
“你难道一点也没看出来?”
“该不是爱上了奥托吧?”
“不是奥托是谁?奥托难道没有爱上她?他上大学,在咱们家已经住了三年,可从来也没有陪我们出去玩过,他干吗这几个月突然一下子每天都陪我们出去呀?小姐到我们家来以前,他对我好吗?对你好吗?可是现在他成天围着我们转来转去。不管是人民花园、城市公园或者普拉特尔人民花园,城市公园,普拉特尔,都是维也纳的游览地。普拉特尔是维也纳的一座著名的公园,位于多瑙河和多瑙河运河之间。,我们跟小姐到哪儿去,都会碰巧遇见他,总是碰巧。你难道不觉得奇怪吗?”
妹妹大吃一惊,结结巴巴地说道:“是的……是的,我当然觉得有点儿奇怪。可我一直以为,这是……”
她的声音变了。她不再往下说了。
“我起先也以为是那样,我们这些女孩子都挺傻。可是我总算及时发现,他不过是拿我们做幌子罢了。”
现在两个人都沉默不语了。谈话似乎已经结束。
姐妹俩已经陷入沉思或者已经进入梦乡。
这时妹妹又一次无可奈何地在黑暗中说道:“可她干吗又要哭呢?奥托不是挺喜欢她吗?我一直以为,恋爱一定是挺美妙的。”
“我不知道,”姐姐带着沉思神往的神情说道,“我原来也一直认为,恋爱准是非常美妙的。”
在困倦欲睡的女孩的唇边又一次轻轻地、惋惜地吐出一声:“可怜的小姐。”
然后屋里一片寂静。
第二天早上她俩不再谈起这件事情,可是,姐妹俩都感觉到,两个人的脑子里转的是同样的念头。她们两个互相绕着走,彼此躲来躲去,可是等到她俩从侧面打量女教师的时候,两个人的目光又不由自主地相遇在一起。吃饭的时候,她们仔细观察奥托,仿佛这个在她们家里住了几年的堂兄是个陌生人。她们不跟他说话,可是在低垂的眼皮底下,她们一个劲儿地斜着眼睛瞅他,看他是不是在跟小姐打暗号。姐妹俩都坐立不安。吃完饭以后,她们不去玩,却心慌意乱地东忙西忙,瞎忙一气,急于想要探听这个秘密。到了晚上,两个女孩中的一个只不过淡淡地随口问了一句,仿佛她对这事漠不关心似的:“你又看出什么了吗?”“没有。”另一个说了一句,就掉过脸去。两姐妹似乎都有点怕谈起这件事情似的。就这样又过了几天,两个孩子默默地观察着,绕着圈子探索着,她们忐忑不安而又不知不觉地感觉到正在接近一个闪烁不定的秘密。
几天以后,妹妹终于发觉,女教师在吃饭的时候,暗暗地向奥托使了个眼色。奥托点点头算是回答。妹妹激动得身子一颤。她在桌子底下伸过手去,轻轻地碰一碰姐姐的手。等姐姐转过脸来,她就用她发光的眼睛瞅了姐姐一眼。姐姐马上就会意了,立刻也坐立不安起来。
两个孩子垂下眼睛。她们小心翼翼地互相用手碰了碰,好像彼此都想提醒一下对方似的。女教师刚走,妹妹就一步蹦到姐姐跟前:“瞧着吧,现在奥托要到她房里去了!”
“那还用说!所以她才把我们支开啊!”
“咱们得到她门口去偷听!”
“可是要是有人来了怎么办?”
“谁会来呀?”
“妈妈呗。”
妹妹吓了一跳,“是啊,那……”
妹妹噘着嘴,一脸的不高兴,“可是你到时候什么也不告诉我。”
“全都告诉你!”
“真的全都告诉我?……可什么也不许落下啊!”
“当然,人格担保。听见有人来,你就咳嗽一声。”
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在其作品《心灵的焦灼》中向我们展示了一个年轻军官霍夫米勒和一个出身卑微但拥有巨大财富的家族之间的故事。故事的主线是大家齐心协力帮助这个家族的主人卡尼兹的女儿艾迪特治疗伤病的过程。但是在这个看似简单的过程。
她俩等在走廊里,浑身哆嗦,心情激动。她们的心脏怦怦直跳。下面会发生什么事情呢?两个孩子紧紧地挨在一起。
接着妹妹便急切地催她姐姐:“好啦,快……告诉我吧!”
姐姐脸上露出沉思的神情。末了她非常困惑地、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我真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什么事?”
“这事真奇怪。”
“这事真奇怪……跟我原来想的,完全不一样。我猜奥托进了房间以后,准是想跟她拥抱或者接吻,因为她跟他说道:‘别这样,我有正经事要跟你谈。’我看是一点儿也看不见,因为钥匙孔里插着钥匙,可是听却听得很清楚。‘出了什么事啦?’奥托接着问道。可我从来没有听见他这样说过话。你也知道,他平时说话总喜欢大叫大嚷,粗声粗气。可这句话,他却说得战战兢兢,我马上就感觉到,他不晓得怎么搞的,心里有点害怕。小姐想必也看得出来,他在撒谎,因为她只是非常低声地说了一句:‘你早就知道了。’——‘不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是吗?’她就说了——说得那样悲伤,悲伤极了——‘那你干吗一下子不理我了?一个礼拜以来,你没跟我说过一句话,你总是躲着我,也不再跟孩子们一起出去了,你也不再到公园里来了。难道我一下子就成了陌生人了?啊,你早已知道,为什么你忽然远远地避开我。’他不作声,后来说道:‘我快考试了,我得好生复习功课,没工夫干别的。现在也只能这样。’这下她就哭开了,然后一面哭一面对他说,可是说得非常温柔非常动人:‘奥托,你干吗要撒谎呢?你还是说实话吧,你对我撒谎,你这样做应该吗?我对你没有提过任何要求,可是我们两人之间得把话讲讲清楚。你分明知道,我要跟你说什么,我从你的眼睛就看出来了。’——‘说什么呀?’他犹犹豫豫地说道,可是声音非常的微弱。这时她就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