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能量的人生从来不需要过多的解释。今天跟大家分享一个故事。故事主人公叫魏延政。他从小就是大人口中那个“别人家的孩子”。
1994年考上北京大学计算机专业。
曾经有一种说法,一般人只要7天不进食或者3天不喝水,就会面临死亡的威胁。就现在看来,这种说法可能有点低估了人类的抗饥渴能力。“一般来说,人如果不喝水,一个星期可能就不行了,而不吃饭两个星期到一个月,生命可能就。
1999.8-2001.8 新加坡国立大学电子工程硕士。
实际上,人禁食超过40天就可能面临生命危险,刚开始会通过储藏的脂肪来应对低食物供给状态下的机体所需的物质与能量供给,但长期的禁食不仅会消耗我们的脂肪,而且会给我们的肌肉带了负面影响,更严重的是这将会威胁到我们的生。
2004.10取得英国南安普敦大学计算机博士学位。
2006.7-2013.6任华为无线营销部总裁助理。
然而,命运给他悄悄的开了个玩笑,他1975年出生,2011年2月被确诊罹患“透明细胞肉瘤”,该病三年死亡率80%,为对抗癌细胞,他失去了整条右腿,人故意不吃能把自己饿死吗,半年内三次绝食近3个月,经历了大剂量的化疗和放疗,经过5年的苦苦坚持,8月8日不幸走了。8月10日追悼会在上海举行。
一、癌症确诊
2011年2月魏延政感觉右脚无名趾上那个存在多年的小疙瘩不大对劲了,出奇的疼,到了夜不能眠的程度。
到医院检查结果很不乐观,是一种很罕见的恶性肿瘤。
当时,魏延政刚结婚半年,妻子已经怀孕4个月。以下是魏延政博客内容摘录:
这种病是肉瘤里恶性最强的,所以相关信息非常少,三年死亡率80%。
“我和妻子一夜无语无眠,都忍着不哭出来,怕对方受不了。
假如人不吃不喝,七八天之后会饿死的,有的人想死就采取绝食的方法,结果没饿了两天就坚持不住了,实数不易,大家记得要按时吃饭。
妻子大着肚子往医院跑,帮我联系专家。一天中午,我从公司赶到医院的时候,妻子已经从专家门诊走出来。老远我就看到她的脸上满是泪水:‘医生说,要么横切掉半个脚,要么切掉整个脚’。
最长时不进食记录者是1981年爱尔兰绝食 *** 者基兰・多尔蒂,他在绝食73天后死去。在补充维生素和水的情况下,人们可以不吃东西活一年。鲍威尔・泰克说:“大约30年前这是一种非常流行的减肥方法。” 只有维生素而没有水的情况下,存。
我茫然,走到一个僻静的角落坐了一个下午。快下班时想起还有活要交代,匆匆赶回公司。
地铁上,收到岳父发来的一条短信,'小子,人生总有风浪。在你的年纪,你已经历太多。我们都是你坚强的后盾,相信你一定能战胜一切!你的妻子儿子需要你,他将来一定比你更出色!'短信没有读完,就再也忍不住泪水,在地铁车厢里,任它迸流而下。我仰起头,对着车厢天花板,还是逃不过拥挤人群的视线。到了一站,我走出车门,旁边几位好心人跟了出来,问我,“‘哥们儿,没事吧?’我仍然无法忍住泪水,‘没事,没事’,几位好心人仍跟着我,‘你真的没事?’‘真的没事,真的没事’,我呜咽着,‘我不会卧轨的。’……他们又跟了几步,见我往地铁站外走,才回去了。”
二、“你可能不知道,这是我最后一晚和大家在一起了。”
“在公司上班的最后一个夜晚,产品规划部邀请我给大家讲讲,过去半年公司高层对大战略的一些思考,我欣然前往,因为我知道,那将是我最后一晚和大家在一起了。我怀着无限的留恋,走进上海办公室的大会议室,用华为自己生产的大屏幕智真系统,与深圳那边四五十位专家最后一次探讨无线、市场、技术。
三、绝望中坚持,为饿死癌细胞,陆续断食74天
魏延政父母
魏延政生病后不断自我休整,包括断食。
截肢手术、放化疗之后,从2013年10月起到2014年4月底,魏延政半年内经历过20天、24天、30天三次断食,目的只有一个:阻断机体给癌细胞的给养,说白了,就是饿死癌细胞。
“断食期间,真的什么都不吃?”
“嗯。只喝矿泉水。”
“饿不饿?”
“别老想着就好了。白天该干嘛干嘛。我还出差给企业讲课呢!”
四、“截肢后,妻子就是我的另一条腿。”
意料之中艰难岁月的开始。
由于他患上的这种肿瘤细胞比较罕见和顽固,放疗、化疗的剂量都超大。当然痛苦也比别人多许多。别说闻到一点油腥味,就是脑子里闪现一下哪怕喝一口水的念头,就会立即大口大口的呕吐。
如果身体肥胖的人,身体脂肪相对比平常人多,可能多活两三天。二:以下是指不喝水,不进食的情况:这种情况下,一般人顶多一个星期就会消耗全部的能量而死。因为水是新陈代谢的其中一个原料,如果没有水分,例如很多酶都。
魏延政妻子在上海一家财务公司工作。
“妻子一直鼓励、支持着我,从没有嫌弃过我,我是幸运的!截肢手术后回家的那段时间,孩子刚8个月大,夜里总醒,她就让我单独在另一间屋睡。一天夜里,我听见她屋里有哭声,就单脚蹦到门口,打开门,看到孩子睡着了,她自己在那儿强忍着不出声的哭。我坐到她身边,安慰她说——我还在呢,别怕啊!
“我知道那个时候,她非常需要我的安慰……其实我也是!我们互相鼓励着。如果说截肢后我只剩一条腿了,那么她就是我的另一条腿。”
2013年底的一次北大校友联欢会上,一位北大校友看到魏延政拄根手杖跛行,静静坐在一隅看着大家欢乐,颇有大儒风范,就忍不住跟他玩笑了一句:“哥们儿打球伤着腿了吧?”他和气地拍拍右腿说:“我这条腿是假的。”校友当时愣住了,赶紧为自己的冒昧道歉,他微笑说没啥。
五、“要是你没了,要是我很想你,你还能回来吗?”
我问儿子,“你知道爸爸得了癌症可能会死的,你知道死亡是什么?”
儿子说,“就像超市里的死鱼,它们的爸爸妈妈再也见不到宝宝了,宝宝也再不能见到它们的爸爸妈妈了。”
儿子说,“要是你没了,要是我很想你,你还能回来吗?”
“不能了。”
“要是我很想很想很想你呢?”
“那我也回不来了。”
小人儿坐在我的腿上,茫然了好一会儿,眼里的泪水越来越多,我也无法忍受,我知道这个对话不能再继续下去了。
我又搂起他不住亲吻,但不知道说些什么。
也许我的时间不多了,这么多的道理不是一时半会能给他说清楚的,我究竟该给4岁的孩子留下些什么?
近些日子,身体几乎到了崩溃边缘,大堆胸腔积液导致无法呼吸,住院治疗。我自己常常预感是否走到了尽头,连续几天滴食不进,仅靠滴液维持,喘气说话也极度困难,医生亦对妻子说,“做好思想准备”。活着,真难!